景政深淡定,“受不了她们儿子怎么来的?”
季绵绵:“……”反正就她一个人脸皮薄是吧。
客厅,“老伴儿,你说,咱俩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时间不妥当呀?”
景老夫人点头,“许是。”
景老爷子嘀咕,“早知道不打那个电话,说不定三个月后家里就有喜事,十个月后我就升辈分了。”
景老夫人反驳,“别做你的梦了,绵绵还是学生,要先完成学业,其他的一步一步来。”
不过,二老又凑一起说起了私话。
季绵绵是在家就洗过澡的,回来就钻在了被窝,开着凉空调,给自己裹成了小企鹅。
景政深洗完澡出来看到当事人,“需不需要再给你抱一个被子,直接当北极熊了。”
季绵绵一听,当即点头,“好呀好呀。”这样晚上睡觉还可以各盖各的。
景爷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甚至他猜都能猜到,大半夜小土豆子把自己被子踹了,钻他被窝抢他的被子。
“景政深~”
景爷拿着手机在回复消息,“哎。”
季绵绵犹豫的小表情又喊了声,景政深。
景爷刚处理了一项工作,回头看着床上发呆的少女,“做什么?”
季绵绵小脸压着被子边,一下子把脸颊两边的肉挤压的肉鼓鼓的,整张小脸是写实的圆润。
景爷放下手机,坐在了床边,都在她眼前了,她还在小世界中没走出来,景政深直接拇指和食指分别捏起她脸颊两边的肉,将她小嘴嘟起来,“咱妈开除章静曼,是不是因为我。”
莫教授在学校开会,季绵绵放学的时候去莫教授的办公楼了,可惜,那会儿她就在开学校会议。
在别人都吃瓜的时候,季绵绵抓着景政深的手腕,“我看过校规了,章静曼没有犯原则性错误,老师不能随意的开除自己的学生,这是学院做的决定,就算咱妈是副院长,可头顶还有个正院长,院长上边有校长,有书记管,轮不到妈来开除。”
那则通告更像是莫教授盛怒之下做的冲动之举。
季绵绵:“妈是不是看着帖子上我又被骂了,然后想维护我,做冲动事情了。”
季绵绵晚上喊景政深回秋月台也想说这件事,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外乎这些评论,就是好几次都会刺激到妈妈。莫教授总会想自己身为婆婆,没有保护好自己儿媳妇。
景政深手松了松,但没移开,没想到这小丫头也不是只有吃心眼,小心思还挺细腻。
“章静曼今天直接给妈跪下了。”景政深要的事章静曼当众给小绵绵道歉,她却玩脏心眼,从自己母亲处下手。
“我不见章家的任何人,她们想见我只有通过你一条路径,”
“为什么?”季绵绵不懂为何要通过自己这条路径。
景爷:“因为你让我见,我才会出现。懂么,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