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不自觉脸热,不再看他,边嚼着水果边看屏幕:“哎,他们要红包呢,你要不还是发个吧”
“你发。”男人没有去拿手机的打算。
“哦。”宁姝点开发红包界面,“发多少呢”
“随便。”
“1314吧,这个寓意好。”她本正经地输入数字,然后点击发出。
红包瞬间就被抢空了,有朋友说:老裴,嫂子都发了,你人呢
裴司延把她手机拿过来,点开语音:“财政大权在我老婆手上,以后钱的事儿别找我,找她。”
宁姝瞪他眼:“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男人笑着弯下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个金丝楠木盒子,打开。
“我所有的资产,银行卡,房产证,股权证明。”裴司延笑吟吟望着她,“这可是我们俩的全部身家,你要好好保管。”
“这么多”宁姝光数了数房产证,就有十几个,“我都没去看过呢。”
“有时间带你去看。”裴司延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大部分都是空房子,有两套租给朋友在住,以后租金也是你收。”
宁姝眼睛亮:“那我成包租婆啦。”
“你倒是提醒我了。”裴司延从下层格子里拿出串钥匙,叮铃哐啷的,少说有二十把,“这是东山路口那片商铺,外婆给我的私产,以前都是张锴派人去的,你如果喜欢收租,不嫌麻烦你就自己去。”
“好啊好啊。”宁姝看着那串叮铃哐啷的钥匙,满脸兴奋,“我可喜欢了”
虽然现在电子支付已经普及,可收房租这种事,她觉得还是得拿着大串钥匙去招摇过市最拉风。
“还有这个。”裴司延从那些房产证里找出本,打开,“前些天,我亲自跑了趟房管局。”
宁姝定睛看,权利人那栏写的是她的名字。
“送你的礼物。”他从背后抱着她,在她毛茸茸的发顶吻了吻,“喜欢吗”
眼眶瞬间温热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喜欢。”
过了会儿,瓮声瓮气地问:“这不会是你名下最贵的房子吧”
“被你发现了”男人轻笑声,低沉灼热的气息绕在她侧颈。
宁姝红着眼,握紧他环在腰际的手,嗓音也湿漉漉的:“你对我也太好了。”
“对你好是应该的。”他低头吻她的唇,“你愿意信任我,嫁给我,把这生都交到我手上,我自然要给你最好的。”
个女孩子要有多大的勇气和信任,才能下定决心和个男人过辈子。
融入他的家庭,接受未来的不确定性,为他褪去少女的青涩,为他生儿育女,经受那些他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苦楚。
他只有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切,用心呵护和疼爱,才算是不辜负。
“老公。”她仰头望着他眼睛,鼻尖贴着鼻尖,嗓音低软又清甜,“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偏头吻下来,将人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房。
新房被特意布置过,挂着精致的拉花和气球。排成心形的小串灯围在婚纱照边缘,照亮这对新婚夫妻甜蜜憧憬的笑容。用两人剪影定制的走马灯吊在床头,烘托出无比浪漫的氛围。
她被压进软绵绵的红色被褥里,闻到阵玫瑰清香。
男人灼热的气息沉入她颈间:“今晚别睡了”
宁姝整个身子都酥了,吸了口气:“不行,明天”
明天她没有请假。
“你们领导不至于那么没眼力。”说着,他的手探向腰间。
宁姝到底是拗不过他,自己也很快丢盔弃甲。胡天胡地厮混了整夜,直到东方欲晓,天色将明,才哭哭啼啼地被人哄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裴司延人也不在了。想起昨晚被虐的过程,宁姝忍不住低咒了句禽兽,可随即又弯起唇角,脸颊发热。
她直以为所谓的夜n次都是骗人的,要不也得是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才能有这精力。
已经快下午点了,肚子有点饿,宁姝从被窝里出来,挪到床沿踩上拖鞋,起身的时候却不禁双腿软,差点倒下去。
她咬了咬牙稳住身子,稍停片刻,才缓缓地走向门口。
楼下有声音,还隐约飘来饭菜的香味,宁姝看了眼长长的楼梯,毅然决然走向电梯。
想起昨晚参观新房的时候对裴司延说:“这房子统共就三层,谁懒死了要坐电梯。”
此刻正在电梯里从2楼下到1楼的她突然觉得,脸有点疼。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宝子们记得去关注折枝伴酒,明天会有一个七夕特别番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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