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对于不老实的人来说，这鞭子也不会有多老实。没个十几下怕是停不下来！”

胡钝海脸上都是汗，“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该说的我都说了！”

灰守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说的是实话，看着胡钝海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正常情况下审讯都是先问，问了不说了再上刑，但是主子告诉他们，没有让他们亲自感受到刑具的滋味，他们心里对那些刑具没个真切的认知，自然认识不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真要审讯，还是先打上几下让对方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滋味，再让对方选择说还是不说。

还别说，这样的方法还挺管用的。

就算一开始无比镇定的人，再挨了几下大刑之后，你再问他说还是不说的时候，通常都是说的多。

因为那种疼痛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这个时候所谓的恐惧不是别人传达的，而是自己给自己传达的。

效果吗，自然更为真实有效。

所以，灰守觉得胡钝海应该没怎么多说谎。

“先将人仔细看起来。”

胡钝海见灰守暂时放过了自己，一想到身上的鞭子，疼得哭天喊地的。

“哎呦！疼死我了！”

“哎呦！疼死我了！”

……

灰守听到胡钝海的喊叫越发觉得胡钝海应该说的都是真的，胡钝海应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灰守不知道，安言是突然倒下的，那边怎么就立即找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呢？

在灰守离开有一会儿的时候，刚刚还在那嗨嗨呦呦喊叫的胡钝海突然站起来，一脸的恼恨。

“有人吗？”

“有人吗？”

胡钝海喊了许久，辛丑才出来。

“嚷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