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眼底的阴霾这才散去,他看向唐麟“奴隶都是被鞭打和奴役过后训练而成的,脑中只有命令,他们没有赏钱没有月例,有的只是一天三顿饭。而这些奴隶,大多不是本国人。”
唐麟听罢,心中说不难受倒是不可能,毕竟这是她曾经也差点成为这些奴隶之中的一员。但是她很清楚,即便是同情这些奴隶,自己也做不到一己之力将奴隶给释放。
安言见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他们今日没有什么事,所有的事沙伊提自己都会处理,他们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过一段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罢了。
走到了一个酒肆前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人被扔出来。
安言下意识地将唐麟往自己的身后一拉,而人则正好落在了安言的脚边。
唐麟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当初杂耍班子的人
那个和首领反抗,结果被首领给刺伤,最终不得不上阵表演的那位少年。
安言眉心一皱,语气十分凌厉“这是什么人”
举国大变,而安言作为沙伊提的陪伴者,目前为止在那竭城也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许多人都认识安言,看险些得罪了安言,赶紧出来赔罪
“不知道是安公子,险些破坏了安公子的雅兴,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酒肆的老板不停地道歉,而唐麟则是一步步走向了那个少年。
躺在地上的少年明显已经奄奄一息,手中还捏着半个馒头。
见安言身边的女子认真地打量这个少年,酒肆老板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这个人一直藏在我们的店里,偷东西吃。前几天我们还没发现他,今天才发现,仔细一问才知道不是我们乌刹国的人,想了想,没有将他交给国家,就直接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