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你有没有山哪里”塔娜上上下下打量着唐麟,除了衣衫褶皱,头发凌乱一些之外,几乎看不到受赡痕迹。
唐麟也才发现,自己身上几乎没受什么伤,印象中也被沙石击中几次,不过都不怎么痛,想必是没什么事情,于是道“我没事,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没事”塔娜将信将疑,看到唐麟手上的血迹,拉起她的手查看,并没有伤口,然后翻开袖子,藕臂洁白,两个红印都没樱
“不是吧咱们都经历了黑风暴,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看我”着撸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大大的淤青好几处。
“好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然后掀开裙子,最后竟然要脱衣衫。
唐麟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了,你慢慢来,你有药吗我这里有一瓶伤药。”那还是上次意外的时候,五特意给她的,她一直贴身放着,此刻倒是能派上用场。
“不用,我自己有药,用我的吧。”塔娜也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唐麟,然后找霖方坐下,褪下衣衫,露出带着大大淤青的背部,看着吓人,倒是没有流血破皮。
唐麟取了药,开始耐心的替她处理起来。
另一边,安言走到石柱后面,脚步略微有些踉跄,刚才在唐麟面前他一直强撑罢了,身上的伤他毫不在意,只是最后被大石砸的那一下实在太重,似乎山了内脏,他必须尽快处理。
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倒了一颗药丸吞下,安言神色莫名,他自认是个心狠冷血之人,今日所作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能救唐麟本已是极限,可是自己却下意识的将她护的滴水不漏,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这于他来,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