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元手里的棍子一挥,其中的力量直接能发出破空的声响, 如果不是他们几个人亲身经历, 绝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练气二层的实力。
尤其是锦元手里的那个法器, 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连关礼安拿着都费劲,在锦元手里就跟玩具一样。
不愧是仅凭练气二层修为, 就把极邃秘境毁掉的奇人, 实在是出乎意料。
关礼安在旁边看着锦元把手里的棍子舞得虎虎生威, 随手就把他们身上的黑线给解开了。
关礼安落地以后满眼小红星, “师兄,这棍子可真是一件再好使不过的武器了。”
看见了全程的白书清已经是面无表情,哪怕是灵魂体,他也快要被打击得吐血了。
那些人不是一直说这个锦元修为低微, 那这个怪力女到底是谁啊, 那几个筑基期的连一招都接不下, 只能被绑起来。
锦元一个练气二层的,拿着棍子就把人家当沙袋打,靠,要不是他全程跟着锦元,肯定会怀疑他们俩是一伙的, 两帮人是在演戏。
可是这个怪力女全程那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情, 被她打脸一顿,这些魔修连人形都凝聚不了。
白书清开始反省自己的计划,想要让她受伤, 现在除非是那几个真人出手,可这根本就不可能。
还有那几个男人,见过她动手的样子,别说敢有一点男女的喜欢,那个关礼安都只差跪头喊大哥了。
白书清越想越气,妈的,这个锦元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怪物。
锦元把这些黑雾收拾得差不多,济生门的人也终于赶来了,后面更是连术白真人也来了。
他着急忙慌的看锦元“锦元小友你没事吧,若是有什么不舒服赶紧告诉老夫。”
锦元知道他应该更关心天星尊,只是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向镇静的术白真人如此紧张她,这让旁边围观那些人的八卦之火,和冬日的干柴似的燃烧起来。
还没有等他们看出什么端倪,识乐真人,蒲雨真人和常年闭关的戌恃真人一起来了,识乐真人先给她仔看了一下,松了一大口气。
“没事就好,先把这几个魔修压下去,我亲自查。”
蒲雨真人眉头就没有放开过,主动说道“看来此地已经不安全了,锦元先搬到识乐的院子里,等事情平息后再说。”
戌恃真人二话不说,就把锦元给带走了,“我也搬到此处,先随我去认认阵法,万一以后再误伤了你。”
这个奇幻的场面让他们更加感叹了,这个练气期的锦元到底是什么身份,才让这些顶尖门派的掌门和大能,如此紧张她的安危。
这情况被在场的吃瓜群众一传播,锦元就成了穿传说中识乐真人的真传弟子,不仅让众多天骄为她沉迷,连各大派掌门都没有逃得脱。
而闲云门的名声,已经就成了合欢宗第二,更有说识乐真人会下蛊,锦元师承于她,青出于蓝胜于蓝。
在查那几个魔修的识乐真人,只能冷脸以对这些流言,想不到不仅没能压住这个流言,反而弄出来那么多个版本。
而且大部分说的还都是自己以前那些经历,这些修士未免也太闲了。
而白书清看见那几个掌门对锦元那么紧张,原本绝望的心里又升起了一点希望,那些小年轻不行,没准这里面可以有啊。
反正都是修真界了,年龄和性别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这次的事情,蒲雨真人很怀疑和安汝颜有关,除了转移了他的位置,还加固了阵法。
做完这些,蒲雨真人还是觉得放心不下,特意找时间私下问了锦元,“那个魔修如今连一个凡人都比不上,我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他那天说的话,到底是做了何事。”
她就算知道未来的事情,可现在充满了变量,更有天道限制,自己并不能直接说出口,锦元反问他,“真人为何要来问我呢”
蒲雨真人叹了口气,“如今我的猜测也不敢与旁人说,若是他真的危害天下苍生,不知实情就把他带出安家,教导他本领的我,就是罪魁祸首。”
没有想到,连蒲雨真人这种掌门人也会有这样的顾虑,还对着她一个小辈讲,锦元怀疑白书清的那本命之书,是不是还有别的功能。
比如说把她当成倾诉对象,在自己面前会不自觉的放下戒心。
“真人对自己实在是太过苛刻了,安汝颜这样的人,不管是到了什么境地,都不会放弃自己心中的执念,您又何须自责。”
蒲雨真人做完心理疏导走了以后,白书清更绝望了,他本来以为那么多长相不俗又厉害的大佬,总有一个会和锦元发生什么,没想到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接下来的日子,锦元就乖乖呆在戌恃真人的住处,她夜间经常对月卜算,神情时忧时虑,偶尔心情好了,会指点锦元几招。
反正一时半会也无聊,锦元就跟着学一些粗浅的卜算方法,她上辈子也稍有涉猎,所以不算全无基础。
众门派弟子不断在九极岛上来去,把炼器需要的天才地宝送来,除此之外,锦元也跟着奇敛真人一起实验暝光兽的心火。
这东西果然好用,虽然已经燃烧了不知多少年月,不过又有广渐风的力量加成,用它来炼制尸骨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眼泪炼制成的丝线其实不光暝光兽的眼泪,还有她手里的规则之力,只是这凶兽已经绝迹,遗留下来心火的更是万中无一,奇敛真人也没有办法去验证。
锦元和这些大佬们住在一起以后,就再也没有遇上过那些魔修,因为他们往往还没有进入济生门的结界,就已经被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