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咔嚓一声也惊动了趴着休息的店长和附近的猫,一人几猫齐齐朝他看过来,那高度一致的懵圈表情让宋新民忍不住又按下了快门。
“小宋”店长在眯眼瞪他了。
宋新民顿时笑着解释“因为很有意思,等我把照片洗出来店长你就知道了。”
林兰想象了一下自己让缅因猫踩背的第三视角,忽然也觉得挺有趣的便没再纠缠,但也没再继续趴着了“小宋,你把柜台后面放着的耳螨滴剂和棉签拿来,我给格雷做一下清理。”
和其他已经来了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猫不同,格雷这只新来喵因为不让人近身还是有些小毛病在身的,驱虫正在定时进行中,耳螨就是其中一项,不过已经接近尾声,快要好了。
宋新民赶紧领活就走,给店长取药了。
而林兰则是起身去找猫。
豹猫格雷并不在店内大堂,而是后门的窄院里,林兰找到它时,这货正对着木制圆桌的支撑柱磨爪子,剪完又长的小猫爪尖尖的钩子在柱子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痕迹。
突然,它命运的后颈皮被人一把揪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反抗力的豹猫被整只提到了半空回转过来,一双猫眼迎面就看到了林店长阴森的面孔。
“格雷”这个恐怖的两脚兽拖长了声音紧紧盯着它,“跟你说过的吧,小猫咪不可以在家具上乱抓乱划。有专门的猫抓板放着你不用,你跑来后面搞破坏你这个月的小鱼干没有了”
“喵嗷”
豹猫发出了惨叫,然而没有任何猫同情就算了,还收获了其他两脚兽幸灾乐祸的笑声。
“喵”不要扣我小鱼干
被林兰一路提着进店,格雷想着的不是反抗,而是争取自己的鱼干。自从上回那些猫给它吃了一块老周家的烤鱼干,豹猫就被那味道征服了,虽然依旧高冷,但有时候为了能吃到鱼干还是会妥协那么几下。比如让店里的其他两个员工给抱一下,甚至帮着梳个毛什么的,它渐渐也能忍受了。
可也仅限于小鱼干诱惑了,其他的还是照样不甩。
林兰现在就拿捏着这份诱惑,让这只猫逐渐听话。
“想吃啊也行啊。”林店长坐回了软垫上,将猫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拿起了旁边宋新民送来的耳螨药剂在它面前晃了晃,“接下来怎么做你懂的吧”
给猫清理耳螨其实并不是件愉快的工作,特别是猫本身相当不舒服,才开始给格雷做驱虫时,要不是林兰让墨墨和水银一起盯着并且不断给予警告,这猫早就暴起伤人了。
也就是后来它自己发现耳朵里越来越舒服,才逐渐放低挣扎,但还是非常讨厌耳朵被揪着掏来掏去还被罐满药的感觉。
“最后一次了,上完就不上了。”半是哄半是劝的,小豹猫最终还是乖乖伏在林兰腿上让她揪耳朵上药了。
林兰将混好药的甘油倒进豹猫的两只耳朵然后捏紧又仔细揉动了一会儿这才放开它,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豹猫就本能地狂甩脑袋,里面清洗耳螨的药水很快就全都甩出来。
舒服了。
格雷感觉着耳朵重新变得清爽,回头看了林兰一眼,然后就跟被狗撵一样飞快地逃了,生怕再被她抓住又做什么。
“这胆小猫”好笑地摇头嘀咕了一句,林兰正要将药瓶盖子旋紧,一只猫突然跳到了她的腿上,端正坐着。
是俄罗斯蓝猫灰灰。
“怎么了,灰灰”林兰诧异,之前不是一直跟绅士它们一起在橱窗区那里趴着晒太阳么,咋突然就来她这里撒起娇来。
“喵”兰兰,格雷涂了,我也要涂
这只小猫回答了她的疑惑,林店长听完更加懵圈了。
可是,灰灰你没有得病不用上药啊。
然而这只小猫咪并不听,它表示格雷有的它也得有,作为一只未来的特工喵,它要证明自己比格雷强。
林店长“”
好的小猫咪,没问题小猫咪。宠猫的林店长表示一切要求都可以满足。
于是一直在观察这边的宋新民就看到店长真的又把药瓶盖拧开了,还真的抹了点药水在棉签上,揪过俄罗斯蓝猫的尖耳朵就开始擦拭。
不要紧吗宋新民有点紧张,是个人都知道药是不能随便乱用的。
不过等他下意识地凑近去看,才发现店长用的就是单纯的清洗液,小猫没病也能用作日常护理,顿时放下心来。
宋新民原本以为到这一步就结束的,结果灰灰非常聪明地用爪子又搭了搭格雷最后用的那瓶甘油,意思这个也要来一套,不能赖掉。
他“”
感觉店长养的猫都成精了,通人性还聪明得过分。
“行行,也给你用,给你用。”林兰爽快答应着,拿起了那个瓶子。
然后盖子也不开的开始往猫耳朵里倒,这只耳朵“灌”过了,又“灌”另一只耳朵,接着和对豹猫一样全都揉了揉。
“哇,灰灰你真棒”末了店长还夸张地赞美蓝猫,“你比格雷勇敢你真是最棒的小猫咪”
原本因为痒而惯性甩脑袋的灰灰起初还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被这么一夸,小猫顿时把什么都忘了,抬头挺胸地开心跑走,继续返回橱窗区坐得笔直,又开始当起了一只漂亮的假猫。
看完小猫被忽悠全程的宋新民“”
店长果然还是店长,随时都有新套路。
林兰可没管小宋员工那复杂的心路历程,哼着小曲自己把药放回了吧台后面的柜子里。
刚一起身,门铃因为大门被用力推开发出了剧烈的响声,一个小女孩跑进来,直直奔向了橱窗隔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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