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嘴巴毒也不是一两了,她当初可是混迹各种大街巷的混混的大姐大。
什么样骂街的低俗骂战没见过,什么样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泼妇骂街没听过。
她只是不屑于跟她们一样毫无教养。
但若是面对毫无教养的人,用低贱的话辱骂她的人。
她不介意用更低俗的人话骂回去,堵得她哑口无言。
“你胡袄,无中生有,沈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跟你这种”
她还想什么,此刻霍司魇不见颜灼出来,便从通道出走进衣帽间。
刚好看见衣帽间里居然扎堆了一群人。
而颜灼已经换了一条极其漂亮的红裙子。
化了个与红裙搭配的妆容,简直是要萌死她男饶节奏啊。
他很高大,一走进衣帽间就自带威压。
皱眉看着不远处闯进来的男女,皱了皱眉头。
他不过一会儿不见姑娘,就这么被扎堆欺负。
于是只见刚才还毒舌得要命,舌战群儒的姑娘嘴一瘪。
委委屈屈地看向霍司魇,可怜兮兮道“阿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忽然闯进来。”
“沈阿姨病了,是我吓着她了。”
“可是我一直都在衣帽间里,她在客房休息,我怎么吓得着她”
“而且,那个老太婆还骂我”
“呜呜呜阿魇,要不然我还是走吧,反正这里也容不下我了”
颜灼可怜兮兮地恶人先告状,完全忽略门口那群人惊讶到三观崩塌的表情。
以及霍老太太被雷得快要五雷轰顶的心情。
学着自己平常看过的豪门家庭伦理剧的白莲花反派女二的姿态和话语,活学活用道。
特别是最后几句,她才没有丝毫要离开这里的念头。
但是这样委委屈屈地出来,反而效果更劲爆。
颜灼侧头假装擦眼泪,又跑过去抱住霍司魇的腰际,委屈的姿态作了个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