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嘻嘻嘻嘻”
阴冷的巷子里,温热的血液在缓缓流淌。
颜灼蹲在地上,柔嫩的手里握着一片锋利的刀片。
稚嫩的嗓音唱着不平常的童谣,直让赫连暮白背脊发凉。
这辈子他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却被今的画面惊异到了。
白嫩如白兔的姑娘突然用刀片划破了那属下脖子上的动脉。
缓缓附上他的耳畔了什么,然后就见那人眼里近乎要破裂绽开的恐惧。
他拼命地想要叫救命,而脖子上迸发的鲜血却越来越多。
鲜红温和的血溅到姑娘和他的脸上,姑娘突然侧头看他。
歪了歪脑袋,粉嫩的唇瓣微启道“这位哥哥也想听听颜颜的秘密吗”
“”赫连暮白赶紧摇头他才不想知道
那么凌厉的动作,下手的深度与恰到好处让他听完秘密再挣扎着死去的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在极恶门都极少会有这么厉害身手的人,唯一一个已经死去了三年。
骨灰都被扬进了乱葬岗,化作寸寸飞灰,永伴孤魂野鬼了
不可能是她啊,他亲眼看着她死的
忽而,他惊异地瞪大了眸子祸兮是你回来了吗
“看来哥哥已经猜到了呢”
“那么颜颜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祸兮不可能,怎么会”
“她已经死了三年了,而你看起来只是个未成年的姑娘,你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赫连暮白懵了,脑子瞬间浆糊,这三年来他无数次陷入自责之郑
为什么没有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站出来,反而眼睁睁看着她死在围剿之汁
“怎么,赫连先生也会害怕吗没事我会成为你们每一个饶噩梦。”
“你放心,我今不杀你”
“老规矩,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