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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场闹剧,更不是什么小孩过家家。
谢雨柔很清楚,走过红地毯后,她便无法回头,唯有一死才能把今天的事情抹平,也只有死,才能对得起她的心,对得起许九善。
是,就是对得起许九善。
直到现在,谢雨柔才明白,她对得起任何人,即便是徐子武,她也没有任何的亏欠,唯一对不起的只有许九善,毕竟她是他的未婚妻,毕竟他为她做了那么多。
如果有机会,谢雨柔很想对许九善说一声对不起,也会放下对他的偏见,放下徐子武,和他重新来过。
可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
她没有机会,只能走下去。
也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人在恨她,这种恨很清晰,却又很遥远,仿佛从千年前传来,又仿佛
谢雨柔抬头,看到了一双怨恨的眼睛,眼睛之下是一块面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她就跟看到了面罩下的人脸一样,心里莫名的一颤。
“对不起,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
默念了一声,谢雨柔快速回头,不敢再看那人一眼,失魂落魄地走着,越走心里越烦躁
人群中,安妮再次惊颤了起来,她头上的王冠又开始躁动了,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她知道,如果再不离开,王冠很可能会飞走,飞向那个女人。
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是我的,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她
内心尖叫着,安妮使劲压着王冠,快速离开了这里。
很快,谢雨柔走到费德勒身边。
两个人左右分站,正面相对,一个在微笑,一个苦着脸。
“谢小姐,马上你就会成为我的夫人了,要开心一点才对。对了,在开始前,我还要送你一份无上的大礼,希望你能接受。”
说完,费德勒再次向红地毯的另一边看去,然后大声说道“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欢迎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为我和美丽的谢雨柔小姐见证神圣的爱情。”
呵呵,我们真不需要您老大欢迎啊,如果可以的话,您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人质看着费德勒那张春风得意的笑脸,愤恨不已,却也只能强颜欢笑。
这些人也不愧是上层社会的人物,曲意逢迎,笑里藏刀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
一群人为了能活下去,恬不知耻地称赞道“费德勒先生太客气了,能见证这一伟大的时刻,我们荣幸之至。”
“对,费德勒先生跟谢小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看着真让人羡慕。”
“费德勒先生,为了祝贺你大喜,我想为您作幅画来见证这一伟大时刻。”
“对,我也想给您画上一幅画”
世界各国的艺术家们纷纷撸起了袖子,打算一展画技,希冀能得到费德勒的好感,免除后顾之忧。
为了活下去,人们无所不用其极,嘴溜的溢美之词赞不绝口,大师们也拿起了画笔,开始着手作画。
一时间,小广场上人声鼎沸,其乐融融。
费德勒很高兴,觉得这群人真的好可爱。
哼,你们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动你们了吗
可笑,等支援一到,你们依旧会死,但看在你们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会让你们在临死前吃顿好的,就算是你们卖力迎合的报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