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书房内，战墨深什么都话不说，从抽屉里找到一支雪茄点燃。</p>

战墨深有烟瘾，认识白卿卿后，很久不吸烟，但是今天却破例。</p>

“哥哥，对不起。”战凝梦轻声的说，她所说的对不起，不是指对不起做了这件事情，而是对不起虽然做了，但是没有做的完美，留下破绽，让哥哥伤心。</p>

“你想杀谁？”战墨深询问道。</p>

战凝梦的眼神不自觉的乱转，久久不回复战墨深的问题。</p>

“是想杀外婆是吗？妈妈的主意？”战墨深吐出一口烟询问道，烟雾让他深邃的五官变的缥缈起来。</p>

战凝梦点点头。</p>

“所以上回香囊的事，也是你们做的？为什么？！”战墨深提高音量问道，只有卫景檀那个女人能想到那么阴狠毒辣的办法，可是外婆同样是她的母亲，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心那么狠，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杀死？</p>

“妈妈说，袁松月是你的软肋，而你不能有软肋，所以要除掉，而且我看袁松月早就知道我们要对她动手，香囊可是妈妈亲自派人交给她的。”</p>

“哥哥，其实今年你不来京都过年，已经让妈妈很不满了。”战凝梦轻声的说。</p>

战墨深深吸一口气，问：“那个女人有心吗？她所谓的每一件为我好的事，都是让我厌恶的！为什么当初死的人不是她啊！？”</p>

战凝梦见战墨深发火，直接跪在地板上，惶恐道：“哥哥，这种话不能乱说，要是让妈妈知道，不知道要掀起什么腥风血雨！”</p>

“看看，这就是那个女人的魔力，可以彻底的把一个人的精神摧毁，那一个人成为她手下最疯的一条狗。”战墨深一字一句说道。</p>

“是我错了，请哥哥责罚。”战凝梦低垂着头，不敢看战墨深。</p>

“去找裴默，罚五十杖，滚回京都。”战墨深摁灭雪茄，朝着外面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