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你,你害得我好苦,害得我好苦啊!”唐嘉言笑着笑着眼泪流淌出来。</p>
一个成熟的男人,入狱的时候没哭,每天困在四四方方的监狱里面没哭,可是在得知白珠流产的时候,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是决堤的河流那般。</p>
“神经病。”狱警一把推开唐嘉言,继续巡逻。</p>
“白珠,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最后的希望都抹除的。”唐嘉言嘴里不断的念着,然后重新回到缝纫机面前。</p>
当晚,榕城又发生一件事情,一直在服刑的唐嘉言,在白天的时候拆破缝纫机,取出缝纫机内部一根银针,打开关押房间的门,半夜爬墙逃出去。</p>
只是因为白卿卿的事情太火爆,所以这件事情连新闻都不上,每个记者都在抓着白卿卿不放,根本懒得管一个逃犯的事。</p>
白卿卿由战墨深送来医院,在几个小时的缝合后,已经睡下休息。</p>
“白卿卿的情况怎么样?”在手术结束后,战墨深让裴默暂时守在病房,而他则去医生办公室询问情况。</p>
“白小姐的手术很成功,只是——”医生欲言又止。</p>
“不要吞吞吐吐的,只是什么?”</p>
“原先白小姐的大脑应该遭受过重击,原本大脑有残留的瘀血,那些瘀血快要消散,等到消散后,白小姐能恢复原来的记忆,只是现在那么一砸,那些瘀血一时半会消散不掉,且很难做手术去除,可能距离她恢复从前记忆要再过很长时间。”医生解释道。</p>
“嗯。”战墨深点点头,只要她没事,其他的并不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