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纶知道现在不该想那种事情。</p>

他努力把脑海中的念头抛开，一边朝姜言走一边看着她开口：“程甜被辞退了，她在公司的职位由你顶上吧？”</p>

“不了。”</p>

“怎么？”</p>

姜言在梳妆台前坐下，用头绳随意地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一个低丸子：“我准备离职了。”</p>

男人语气重了些：“姜言！”</p>

她余光往后瞥了眼，一边把护肤水往掌心倒，一边开口：“怎么？离婚陆总不同意，离职陆总也有意见？”</p>

问完，她讽刺地笑笑：“那陆总说说，我还能干什么？”</p>

陆经纶拧眉发问：“是因为我所以要离职么？”</p>

姜言淡淡道：“不是，只是觉得在同一个岗位上干了五年都没能晋升涨工资，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所以想离职，换个工作尝试一下。”</p>

他薄唇微动，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p>

其实，他们两个都清楚，姜言之所以五年都没能升职加薪是他的手笔，可这时候，被她以“离职原因”从口中说出来，让男人无法接话。</p>

陆经纶沉默了。</p>

姜言护肤流程结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后背对着他躺下。</p>

她没有闭眼，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离婚，结束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