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p>

程罪也懒得挣扎，谁也不知道洗手间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在。</p>

她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但周匪可没有顾忌。</p>

脸颊被他捏的有点痛，周匪的指腹都泛着白，可见他此刻有多愤怒。</p>

就在程罪皱着眉头想要让他松开的时候，呼吸忽然被人全部掠夺。</p>

她微微瞠目。</p>

周匪惩罚一样的堵住她的唇，掠走她全部的呼吸，唇被他狠狠地咬，咬到两人的口腔中都弥漫着一丝丝血腥味。</p>

程罪吃痛，却能忍。</p>

一个算不上吻的吻结束，周匪压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p>

他的声音哑的醉人，“我知道错了，你别折磨我了行吗？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能接受。哪怕是打我骂我羞辱我，但你不能做出这种事。”</p>

当意识到程罪居然能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的那一刻，周匪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彻底裂开的声音。</p>

翻天覆地的痛。</p>

她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爱他了？</p>

所以能把他给别的女人？</p>

“我没有在惩罚你，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p>

程罪的脑袋靠在洗手间的门板上，下唇被他咬破，有些红肿，却意外蛊惑人心。</p>

她的笑带着几分毫无顾忌，嗓音微喘沙哑：“我想让你成功，你就能成功。如果我不想，你只会死在我手里。”</p>

女人抬手，指腹擦掉他唇边的口红印记，轻声问了句：“周匪，你想活下去吗？”</p>

你能活到今天，要感谢我的手下留情。</p>

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更要感谢我的倾囊相助。</p>

从前的程罪从不去言说自己的付出与辛苦，只要能看着他心满意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