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多次被带进警察局，她背负着无尽的骂名，陪着周匪从一无所有到站稳燕京城的。你二姐天天看的那些花儿？”</p>

“真不好意思，那是我姐种的。你喜欢那些梅花树是吧？呵呵，那也是我姐种的。那座半山腰上羊肠小道的每一根夜灯，都是她弄上去的。那是为了周匪可以看得清回家的路。”</p>

“你姐的那点算什么？你姐又付出了什么？在那个女人面前，你姐什么都不是。所以别在我面前诉说你姐姐的委屈。”</p>

乔阿染的气势越来越像当年锋芒毕露的程罪。</p>

说到底她们还是表姐妹，幼时也是一块生活过的，哪能不像呢。</p>

乔阿染转过身，面对着抢救室的门，声音很轻：“她……什么都不求。只要周匪平平安安的，她怎么都行。可到最后，她还是没得到她想要的。”</p>

“从今以后，谁在拿别的女人跟她比，别怪我把她撵出去。”</p>

这话是说给姜礼莹听的。</p>

她要发脾气，却被一直保持安静的姜祝艺拉住了。</p>

这个家里，只有姜祝艺足够冷静稳重。</p>

她听着乔阿染那些话，突然觉得心里难受。</p>

只有女人才能理解女人的痛苦。</p>

“抱歉，我为我家小妹的无礼向你道歉。”</p>

乔阿染轻笑，“用不着，我又不在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