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p>

专家走后，周匪就捏着眼药水过来了。</p>

程罪叹口气，平躺下去。</p>

男人弯腰凑近，轻轻拨动她的眼皮，“别害怕啊，就一滴。”</p>

程罪当然不会害怕滴个眼药水。</p>

滴的过程中，他笑问：“程罪，我想问你个事，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p>

“我骗过你？”</p>

周匪滴完一只眼睛，轻轻揉了揉她的眼角，让她放松。</p>

去滴第二只眼睛时，他开口：“跟我做，舒服吗？”</p>

“咳……”</p>

程罪口腔中分泌的液体没等自然咽下去，就因为受惊而呛着了。</p>

“怎么了这是……”周匪赶紧拍打她的背。</p>

她捂着滴完眼药水的左眼睛，“你问的什么话？”</p>

“咱俩是夫妻。”周匪一字一顿，“夫妻之间说这个不可以吗？”</p>

“……”</p>

程罪深呼吸，重新躺回去，没回答他这个问题。</p>

其实她的骨子里，是非常传统保守的那一类。</p>

哪怕是夫妻，正大光明讨论这种事，她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不代表她抗拒。</p>

周匪滴完后，压着她的脖颈一个劲儿哄着：“你说一下，我想听。”</p>

被他磨的受不了，程罪非常小声的应：“嗯。”</p>

离这么近周匪都没听清，“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p>

程罪沉默了会儿，等眼药水被全部吸收后，她睁开眼：“舒服，非常舒服，舒服死了。”</p>

周匪笑起来：“对我这么满意啊？”</p>

“……有完没完？”</p>

“程罪你居然脸红了。”</p>

周匪感到非常吃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