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你为徒弟？还有谁有一样的想法吗？你答应了吗？对你可有帮助？”

男人听着江心蕊语气中的疑惑，没有怀疑，只是没想到谁会这么快，就盯上她了？江心蕊还是一个孩子啊！

“是谁不重要吧？也与你无关，你说是吧？你换一个吧，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至于你的镜子，我也不需要。”

江心蕊将那块被称为枯月的镜子放在了茶杯旁，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将枯月放下的时候，江心蕊好像感觉到了一片镜子的难过？

那种感觉没比她自己今天的状况好多少。

江心蕊突然有点累了，伸手扶着额头捏了捏了，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暂且称呼为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擅自闯入这里，是我的不对，我不找什么理由为自己开脱，但我真的很累，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我想先生也是聪明人，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看如何？”

江心蕊拄着头看着眼前差不多与水墨画融为一体的男人。

有些时候，面对看不清楚来历的人，不如爽快一点，因为人家在暗，你在明，拐弯抹角，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