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流，也因为长安，更因为斩月。

华笙缓缓的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斩月刚才站着的地方，抬手捡起斩月放下的酒壶，随后放在了鼻尖闻了一下，神情了然。

“这是魔界的酒，当年我们相识，你拿给我的……”

华笙轻声呢喃着，像是对着空气说的一样，看着手中的酒壶，慢慢的眼神忍不住又失了焦距……

原来是她又哭了啊……

华笙知道斩月已经不在了，但还是忍不住告诉他，她记得，也感谢他，亏欠他……

只是对不起，她永远也爱不了他……

华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迷迷糊糊中，她真的以为自己不是做梦，而是就在七十二幻境中，遇见了他。

毕竟周围都是幻境，华笙都要分辩不出来了。

只是在她醒来的时候，环顾着四周，是她最后有印象的地方，便是长安给他做的十里春风的幻境。

醒来时也是在这里。

而屋子里早就空无一人，刚才看见的凉亭早就不见了。

只是在华笙起身的时候，发现她自己的手中居然握着一壶酒……

她知道这真的是斩月入梦了，不是虚假的梦，而是真的！